编者按 习近平总书记要求上海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中充分发挥龙头带动和示范引领作用。对中国式现代化的上海实践开展研究，是上海理论社科战线深入推进党的创新理论研究阐释的一项重要任务。为深入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深入阐释上海践行习近平总书记嘱托、服务国家战略的创新探索，去年7月，市委宣传部、市社科规划办策划和组织“中国式现代化的上海样本”系列课题研究，对标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的“七个聚焦”战略重点，遴选知名专家组建研究团队，对上海在新征程上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经验进行理论总结和提炼。课题成果近期由上海人民出版社结集出版，并作为“党的创新理论体系化学理化研究文库”首套丛书。本报今日介绍这套《中国式现代化的上海样本研究丛书》，希望能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推动理论社科战线立足中国国情和上海实践，持续深化对党的创新理论体系化学理化的研究阐释。
“五个中心”建设是习近平总书记对上海发展的战略擘画，因此，既有国家战略的制度设计和同频共振，又有新时代上海基于自身发展特征的系统性思路和实践路径。《“五个中心”建设：国家使命与发展逻辑》一书的目标就是力图以“国家使命-历史演进-内在逻辑-新内涵-实践路径”为框架，全面系统阐释上海“五个中心”建设中的理论探索与实践经验，从而为如何推动国家战略的落地实施提供参考，并为理解城市发展和功能升级的普遍规律提供借鉴。
改革开放以来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历史过程，真正体现出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的责任意识。特别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树立使命担当意识，服务国家重大发展战略
从浦东开发开放到长三角一体化，从自贸区到临港新片区，特别是从2014年提出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到2023年强调“四大功能”强化，形成了系统的战略指引，习近平总书记对上海的战略擘画贯穿始终。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每一步跃升，都始终以“服务国家”为最高使命，每一步都积极对接国家需求：通过“一带一路”建设强化全球网络，依托“双循环”战略畅通内外通道，在科技、金融、贸易等领域为国家参与全球竞争提供“战略支点”。这种“国之大者”的定位，让上海的发展既有“国际范”，更有“国家责”，这也是“五个中心”建设的根本价值所在。
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顶层设计体现了国家战略使命需求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上海要“当好全国改革开放排头兵、创新发展先行者”，并对“五个中心”建设提出明确要求。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核心主线可以归结为“聚焦国家战略、提升全球能级、服务全国大局”。科技创新中心是上海提升全球影响力的基础性支撑，经济中心是汇聚全球资源的功能中枢，金融中心是服务国家金融安全与深化改革的战略高地，贸易中心是畅通双循环的关键节点，航运中心则是增强国家海洋经济能力和全球资源配置能力的重要平台。习近平总书记对上海提出的“提升城市能级与核心竞争力”“加强与长三角区域协同联动”等要求，也揭示了上海在国家区域发展格局中的枢纽地位。上海不只是一个地方城市，而是承载着国家意志与战略任务的“改革试验田”和“制度策源地”。因此，上海必须跳出城市视角，站在国家和全球的高度谋划城市功能建设，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资源配置平台、科技创新高地与制度创新前沿阵地。
“五个中心”建设的新内涵在于服务国家重大战略
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上海不仅要在国内经济循环中发挥龙头带动作用，还要在全球竞争格局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因此，“五个中心”建设，是发挥上海自身优势融入国家现代化经济体系，服务全国改革发展大局的主战场，更好地服务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在中国式现代化中发挥龙头带动和示范引领作用的关键所在，也是统筹全市经济社会发展、持续提升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推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主攻方向。这意味着新时代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新内涵，就是要胸怀“两个大局”，坚持“四个放在”，从站在“国之大者”高度出发，落实和服务好国家战略、维护国家利益以及保障国家安全。
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具体内容和方向上要体现国家重大战略的特征
上海要以“五个中心”建设为核心载体，深度融入国家重大战略布局，形成服务全局的系统性支撑。如在服务国家重大科技战略方面，聚焦科技策源功能，依托张江科学城等平台攻克量子通信、人工智能“卡脖子”技术，构建“基础研究-协同创新-成果转化”全链条体系，并通过科创板、知识产权证券化等金融工具加速技术产业化。在“双循环”战略中，发挥“中心节点”与“战略链接”作用，以进博会、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为支点，贯通国内超大规模市场与国际高端资源，通过数字贸易规则创新与长三角一体化物流网络建设，破解要素流动壁垒，推动“以内促外、以外强内”的循环升级。服务“一带一路”倡议方面，强化全球资源配置能力，依托全球港口网络和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促进沿线国家设施联通与资金融通，并通过绿色金融、智能航运标准输出，助力共建绿色丝绸之路。重大战略的协同推进，体现了“五个中心”在制度嵌套、空间重构与系统协同中的战略价值，不仅巩固了上海作为全球城市网络核心节点的地位，更通过技术规则输出与治理经验辐射，为国家参与全球竞争与合作提供了战略支点。
把握“五个中心”之间的逻辑关系，在协同赋能过程中提升创新发展能力
改革开放以来，虽然上海的城市功能定位经历了从单一的经济中心到1992年党的十四大确立“三个中心”（经济、金融、贸易）战略，到2009年国务院明确国际航运中心定位，形成“四个中心”，再到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建设科技创新中心，最终确立“五个中心”体系。这一过程的演变，既体现了在不同发展阶段,上海城市发展定位在侧重点上的变化，同时也体现了上海“五个中心”建设逐步实现从国内服务到国际服务、从单一功能到综合功能的跨越的发展逻辑。书稿通过梳理这一历史脉络，提炼上海在要素集聚、制度创新、区域协同等方面的实践经验，分析“五个中心”从相对独立发展到协同联动的演进规律，为理解超大城市功能升级提供“上海样本”。
“五个中心”各有侧重点
其中，国际经济中心的核心是提升经济总量、优化产业结构（如高端制造、现代服务业）、增强区域经济辐射力（服务长三角一体化），是上海城市经济实力的综合体现。国际金融中心聚焦金融市场深度（如股票、债券、外汇市场）、金融机构集聚度、跨境资金配置能力，为实体经济提供“血液”。国际贸易中心以贸易规模（货物与服务贸易）、贸易便利化（如自贸区政策）、全球贸易网络枢纽地位为核心，是连接国内国际市场的“桥梁”。国际航运中心依托港口硬件（如洋山港）、航运服务（如船舶登记、保险）、物流效率，承担全球货物中转与供应链组织功能。全球科技创新中心以创新资源（人才、实验室）、成果转化（产学研协同）、技术引领（关键核心技术突破）为关键，驱动全要素生产率提升。
“五个中心”的协同发展
这是上海城市发展和提升全球竞争力的核心密码。事实上，“五个中心”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相互赋能的有机整体。它们基于上海的城市功能定位和国家战略需求，形成了“基础支撑-功能协同-引领升级”的逻辑闭环，既各有侧重又相互赋能，共同服务于上海打造“卓越的全球城市”和服务国家战略的目标。其中国际经济中心是“五个中心”建设的“综合承载体”，是串联各中心的“实体纽带”，通过高端制造业（如汽车、集成电路）、现代服务业（如会展、法律）发展为航运、贸易提供产业支撑，同时，为金融、创新提供应用场景，实体经济的融资需求（如企业发债、跨境信贷）推动金融市场创新；产业升级（如新能源、生物医药）为科技创新提供“试验场”，使技术成果能快速转化为生产力。国际航运中心与国际贸易中心奠定了上海的城市开放根基，共同构成上海“以港兴市、以贸促城”的历史根基，为后续经济、金融中心建设提供了早期开放场景和市场基础。国际金融中心则通过资金、风险管理等“资源配置”功能的提升，为全链条提供“血液赋能”，为其他中心提供“润滑”和“加速”作用。既通过提供跨境结算、汇率避险（如外汇衍生品）、航运保险等工具，降低企业交易成本，提升贸易和航运的全球竞争力，又通过股权融资（科创板）、风险投资（VC/PE）为企业提供资金，通过绿色金融、科技金融等创新产品，推动经济结构向低碳、高科技转型，为其他中心从“区域级”迈向“国际级”提供关键保障。
在上海“五个中心”建设过程中，全球科技创新中心的引领驱动“升级引擎”作用日益明显，并正在加快重塑“五个中心”的“能级上限”，通过技术突破重构其他中心的核心竞争力，推动其从“规模扩张”转向“质效提升”。如支撑经济中心“高端化”，在关键核心技术突破（如芯片、人工智能）推动产业向价值链高端攀升，使经济中心从“规模领先”转向“技术引领”。推动金融中心“科技化”，以金融科技（如数字货币、智能投顾）提升金融服务效率，增强上海金融市场的全球吸引力。驱动贸易中心“数字化”，通过跨境电商、数字贸易（如数据跨境流动试点），依托技术打破时空限制。赋能航运中心“智慧化”：无人码头（如洋山港四期）、智能物流系统（如区块链溯源）提升航运效率，使上海从“运输枢纽”升级为“全球供应链指挥中心”。
锚定最高标准最好水平，聚焦功能效应提升全球竞争力新时代
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目标是要代表国家参与全球竞争的全球卓越中心，这要求上海“五个中心”建设要从更高层级上强功能增能级，为此，要提升全球资源配置引领力，优化要素市场与金融体系；增强科技创新策源力，突破关键核心技术与培育未来产业；强化高端产业集聚力，推动数字化、绿色化与产业融合；提升对外开放辐射力，深化贸易与航运中心融合发展，参与全球治理规则制定。
紧紧围绕制度创新，形成突破发展瓶颈的关键新引擎
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历程，本质是一部制度创新史。从全国首张外商投资负面清单到科创板注册制，从“一网通办”到数据交易所，制度创新始终是破解发展难题的“金钥匙”。当前，全球竞争聚焦规则、规制等制度型开放，上海需在数据跨境流动、知识产权保护、绿色金融标准等领域加大探索力度。例如，依托数字贸易港试点，建立数据分类分级跨境流动机制，既保障安全又提升效率，为全球数字经济治理提供“中国方案”。制度创新不能停留在“政策优惠”，而应转向“规则引领”，让制度优势转化为竞争优势。
锚定科技创新高地的建设目标，打造引领未来发展的核心动能
2025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期间的讲话中也一再强调上海要建设科技创新高地，本质上是由新时代发展需求与上海城市定位共同决定的。从全球竞争格局看，科技实力已成为衡量国际大都市核心竞争力的核心指标，谁能在科技创新领域占据先机，谁就能在全球资源配置中掌握主动。科技创新中心是“五个中心”的“发动机”。在全球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国际竞争日趋激烈的当下，上海“五个中心”建设正处于从规模扩张向质量跃升的关键阶段。科技创新作为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不仅是“五个中心”建设的战略支点，更是激活各中心协同发展的核心动能。唯有将科技创新高地建设置于核心位置，推动其他中心围绕科技创新形成服务合力，才能实现上海城市能级的系统性跃升。上海在集成电路、生物医药、人工智能等领域的突破，印证了“科技自立自强”的战略意义，但基础研究短板、成果转化率不高等问题仍需破解。未来，需进一步加大基础研究投入，赋予科研人员更大自主权，推动“产学研用”深度融合，让科技创新不仅服务于产业升级，更能引领全球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成为新质生产力的策源地。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需要上海在创新生态、人才引育、开放合作、体制机制等方面持续突破，构建“基础研究夯基、技术攻关突破、成果转化顺畅、生态环境优越”的创新体系。
强化整体协同，在放大辐射效应的过程中打造双循环的重要平台
上海“五个中心”的辐射力的形成，离不开三个层面整体效应和协同效应的发挥，进而形成强大的放大效应和辐射效应：首先是强化内部协同，如在内部功能布局上形成空间协同效应，加强临港新片区、上海自贸区、浦东引领区、虹桥国际开放枢纽等区域定位差异化与资源整合，强化中心城区和周边互动，加强基础设施与公共服务共享，增强产业协同与政策联动。其次是强化长三角一体化的支撑。通过“上海研发+苏浙皖制造”的分工模式，G60科创走廊已形成集成电路、新能源汽车等世界级产业集群；洋山港与宁波舟山港的协同，这种区域联动不是“虹吸资源”，而是“溢出赋能”。为此，要进一步打破行政壁垒，推动创新链、产业链、供应链跨区域整合，让上海的功能优势转化为区域整体优势，在服务全国大局中巩固自身全球地位。三是强化双循环协同效应。提升全球资源配置能力，通过金融开放深化“多边央行数字货币桥”试点，拓展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全球网络。通过贸易创新，优化洋山港国际中转集拼模式，通过对境外启运、洋山中转货物免于检验等举措，强化航运枢纽功能。同时，在国内要进一步加强跨区域协调，创新利益共享机制，形成“以我为主、内外联动、辐射全国”的协同发展格局，真正成为国内大循环的中心节点和国内国际双循环的战略链接。
（作者为上海社会科学院常务副院长、研究员）
专家点评
构筑起面向未来的战略新优势
■ 周振华
加快建设“五个中心”，是党中央对上海城市发展的总体定位和上海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的重要使命。截至2020年底，上海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四个中心”基本建成，经济实力持续保持全球城市前列，同时，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形成了基本框架，上海城市发展也从服务国内迈向服务全球、从单一功能趋向综合功能、从要素集聚走向创新驱动、从试点探索奔向全球引领。
依托上海深厚的历史积淀、全球要素集聚能力和制度创新优势，上海“五个中心”建设正构筑起面向未来的多维度的战略新优势，也为提升我国经济发展质量和国际竞争能级提供新的战略支撑。
在此大背景下，更能理解《“五个中心”建设：国家使命与发展逻辑》一书在融合发展的系统理论框架下诠释上海“五个中心”建设战略内涵、内在逻辑、理论探索与实践路径的重要性，也为我们理解超大城市在国家战略中的功能定位提供了新视角和权威范本。
本书最鲜明的特色在于将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置于我国“两个大局”交织的时代背景中，凸显其从“服务全国”到“链接全球”的职能跃升。从1990年代到新时代“五个中心”的协同推进，清晰勾勒出国家战略与城市发展同频共振的脉络。特别是习近平总书记对上海“当好全国改革开放排头兵、创新发展先行者”的定位，是一条贯穿的主线，既体现为科技创新中心对“卡脖子”技术的攻坚，也体现出上海金融中心建设在服务实体经济和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中的突破，更具象为国际贸易中心建设从商品贸易向数字贸易、服务贸易中心过渡和航运中心建设从“货物吞吐量”到“规则制定权”的能级跨越。
第二个特点体现在从理论建构上突破了原有对“五个中心”建设的单一中心叙事的局限，构建起“整体效应-平台效应-放大效应-辐射效应”的协同分析框架，揭示“五个中心”各项功能需要从相对独立的发展转向协同联动，进而构建高效平台，把领先经验推广至全国，并通过系统性协同提升城市能级和核心竞争力，将“五个中心”的发展成效辐射至周边地区，更好服务国家改革发展大局。因此，“五个中心”中的国际经济中心资源配置能力，需依托金融中心的资本定价、贸易中心的规则对接、航运中心的物流网络与科创中心的技术突破形成合力，这种系统思维，凸显城市“综合功能”的显著特征。
第三个特点则体现在实践层面。一方面，本书以大量政策创新案例展现上海的“试验田”价值，从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管理到临港新片区“五自由一便利”，从科创板注册制改革到数字贸易跨境数据流动试点，从特斯拉超级工厂落地到长三角G60科创走廊协同等，这些探索既对标CPTPP等国际高标准规则，又立足中国国情形成“压力测试-制度固化-全国推广”的路径，生动说明上海的改革经验如何转化为区域发展动能。另一方面，本书还立足当前国内外形势和上海发展现状，对上海未来“五个中心”发展定位和建设思路提出前瞻性思考，既回应了国家对上海“强化四大功能”的要求，也为超大城市发展过程中如何破解“规模扩张与质量提升”的矛盾提供了新方案。
（作者为上海市经济学会会长）
强化“四大功能”是战略重点
■ 唐珏岚
在“两个大局”交织的背景下，加快建设“五个中心”，是党中央全面研判国内国际形势、统筹把握改革发展大局作出的重大决策，是上海落实“四个放在”战略要求的关键之举，也是上海加快建成具有世界影响力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中充分发挥龙头带动和示范引领作用的必由之路。
上海“五个中心”建设取得重要成就，面临新的目标要求。历经多年接续奋斗，2020年，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基本建成，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形成基本框架，全球影响力不断增强。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现已步入“基本建成”转向功能全面升级的新阶段。202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时指出，国际经济中心要提升国际地位和全球经济治理影响力，国际金融中心要提高国际化水平，国际贸易中心要提质升级，国际航运中心要提升航运资源全球配置能力，国际科技创新中心要增强科技创新策源功能。总书记的重要讲话为新时代上海“五个中心”建设明确了新的目标要求。
强化“四大功能”是加快建设“五个中心”的战略重点。加快建设“五个中心”要重点突破、以点带面，强化核心功能是关键。2019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期间作出重要指示，要求上海强化全球资源配置功能、科技创新策源功能、高端产业引领功能、开放枢纽门户功能。这“四大功能”是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质量导向和集成效应。因此，新时代上海加快建设“五个中心”，要着重聚焦功能提升，在那些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大力推进首创性改革、引领性开放，推动“四大功能”实现从“有没有”到“强不强”的跃升，以此持续提升“五个中心”的能级水平。
《“五个中心”建设：国家使命与发展逻辑》一书按照“国家使命-上海需求-建设思路”三个维度，深入探讨了新时代新征程，习近平总书记和党中央对上海建设“五个中心”的总体要求以及上海承担的国家使命。在回顾改革开放以来上海城市定位历史演进的基础上，分析了新时代上海建设“五个中心”的新起点。在梳理改革开放以来上海“五个中心”建设内在逻辑的基础上，提出新时代上海“五个中心”建设新定位。该书将上海“五个中心”建设的新内涵界定为胸怀“两个大局”，坚持“四个放在”，从站在“国之大者”高度出发，落实和服务好国家战略、维护国家利益以及保障国家安全。并基于此，深入探讨了上海强化“四大功能”，持续增强“五个中心”建设整体效应、平台效应、放大效应和辐射效应，更好服务国家改革发展大局的新思路和新探索。
（作者为上海市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主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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